第(3/3)页 接着,便有更多的笑声。 对付这种老妪,讲道理是不起作用的。 老妪捂着流血的嘴角,痛得嗷嗷直叫,然后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两颗门牙,再说话时,已经因为没了两颗门牙漏风,含糊不清:“是谁?” 阿厌手里还剩下三颗晒得干巴巴的红枣,见那老妪又生气又害怕的模样,勾起唇角,脆生生道:“还能是谁? 当然是三娘在外面的野男人。” 老妪:“……” 这声音分明就是个小姑娘,哪里是个男人? 将一颗红枣丢到老妪跪着的膝盖前,阿厌站直原本依靠着闻清辞的身子,缓步走到老妪面前,用落华在坚硬的地面点了点。 在老妪愤怒又震惊的视线中,薄纱下的朱唇一勾,俏皮地眨了眨水润的杏眼,道:“我就是三娘的野男人。” 老妪瞪圆浑浊的眼珠:“……” 众人:“……” 第(3/3)页